“灭霸大人——”哈利听见他自己，或者说是伏地魔现在的声音说。他的声线变了，不再高亢冷酷，而是低沉沙哑的，带着点儿谦卑。
哈利听见那个叫灭霸的紫薯停了下来，他向伏地魔投来不赞同的目光，喉咙里发出一个类似疑问的音节。
“大人，宇宙大爆炸和单什么（le）……是什么？”
灭霸：“……”
“你是连小学生物理都没学过吗？”
“物理是什么？”
“那你数学学到什么地步了？一个奇函数在对称区间上的积分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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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灭霸大人——”哈利听见他自己，或者说是伏地魔现在的声音说。他的声线变了，不再高亢冷酷，而是低沉沙哑的，带着点儿谦卑。
哈利听见那个叫灭霸的紫薯停了下来，他向伏地魔投来不赞同的目光，喉咙里发出一个类似疑问的音节。
“大人，宇宙大爆炸和单什么（le）……是什么？”
灭霸：“……”
“你是连小学生物理都没学过吗？”
“物理是什么？”
“那你数学学到什么地步了？一个奇函数在对称区间上的积分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