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小孩子，不知道你们这些混球在说什么，整个身体里都是肠子怎么了？
完整生命就是这么霸道！就有这优势。
他肠子多，他骄傲！
半个时辰后，水业生看了看夜色，回头传音姬武：“你这几个宠物也带着？”
姬武点点头：“留他们在这里，他们也不睡觉，就让他们跟着长长见识，他们都可以信赖，不会泄露任何秘密。”
姬武这话说的有点满，熊大手也许不会泄密，可混海父子还真不好说。
只是他们本来就生活在姬武身边，就算能泄露秘密，又能泄露到哪里去？
姬武是因为有把握才这么说的，并不是信任。
他信任熊大手螯蜂，可对混海父子，说实话，姬武现在都觉得这父子有点怪异。
可他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劲，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完整生命？
姬武对于完整生命始终有疑惑，什么是完整？什么是残缺？
完整的就一定完整，残缺的就一定残缺么？
他们也不过是石晶族带到这方宇宙来的宠物而已，就算完整生命又有什么特殊的？
至少他们没有战斗力。
混海一个八级妖兽，却连如凰都打不过，就算如凰确实强大，可螭角族也差了点吧？
水业生带着众人信步而行。
桐仙城里的夜晚很热闹。
这里的居民不是普通百姓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，他们平时没事有的修炼，有的声色犬马，提笼架鸟斗蛐蛐。
总之他们的生活比普通人要丰富很多。
夜晚，正是他们最精神的时候。
这个时间茶坊里的人少，剩下的像是酒肆，饭馆，勾栏院，都人满为患。
姬武笑道：“他们的夜生活很丰富啊！”
水业生嗤了一声：“一群醉生梦死，有今天没明天的蛀虫，活着都是浪费粮食。”
姬武诧异了，这话说的，不符合水业生的身份啊？
听这口气更像是个职业愤青。
见姬武诧异，水业生笑道：“是不是觉得我不再是水皇，而是变了个人？”
姬武点点头，他没想多说话，因为跟水业天确实不熟。
谁规定女婿跟岳丈一定熟悉的？
有时候这两者的身份还有很多矛盾。
水业天反而不见外，呵呵笑着说道：“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，就是天梦赌坊的第一柱，黑方。”
“黑方？”姬武奇怪的问了一声。
他去过地球，差点就想问问跟红方青方有没有关系？
红方是腐乳，青方是臭豆腐。
姬武尝过，感觉味道有点怪异，说不上好吃还是难吃。
只能说口味特殊。
水业生点头：“黑方是软水星民间传说的一位神祗，据说专为人间铲除邪恶，主管杀戮，手段残忍霸道。”
姬武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：“天梦赌坊是杀手组织？难怪只赌命。”
水业生呵呵笑着：“也不算纯粹的杀手组织，天梦赌坊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赚钱，而是破坏天梦宗的一些计划跟目的。”
姬武呵呵两声。
好吧，你们有钱有势的人真会玩，白天玩白的，黑天玩黑的。
白天说这个世界是天下百姓的，黑天说这个世界是邪恶的。
天下百姓的世界怎么会跟邪恶搭上关系？
他这么想完全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，其实要说水业生的身份，还不如他姬武有地位。
财物，也绝对没有姬武多。
所以他才是真的有钱有势，水业生最多算是自嗨。
天梦赌坊的入口在一个巷子里，姬武进入时明显感觉到两道大乘的神识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。
发现是水业生，两道神识都没停留一下就消失无踪。